歌手王子(Prince)去世后,我落入一個紫色的洞。在一年多時間里,我循環播放著他的專輯《Purple Rain》、《Parade》和《Controversy》。

最終,我的家人煩透了沒完沒了的王子歌曲,以至于我自愿開車出去轉悠,就為了能用最大音量播放“Pop Life”。這輛汽車成為一個移動卡拉OK房,因為我幾乎沒有地方使用揚聲器(而不是耳機)高聲播放音樂。
我的懷舊之旅包括重看電影《紫雨》(Purple Rain),該片向世人展示了這位來自明尼阿波利斯市的歌手以及他的樂隊The Revolution。置身于一個滿是泣不成聲的粉絲的放映廳,既讓人高興又讓人辛酸,同行的還有我的朋友,近30年前,是她介紹我認識了這位音樂家。在性教育出現在課堂上之前,王子給我們上了一堂性教育課。
看完電影,我們回憶了王子在我們的友誼以及追尋青春期身份認同過程中的作用。這位音樂家的音樂提供了配音,伴隨著我們與父母和兄弟姐妹爭執,嘗試不同的個性,還把男孩的名字寫在校服緊身褲上。
或許,即便他的去世沒有引發我全情投入,我也會回到王子的音樂中去。40多歲的年齡段顯然容易遭遇音樂上的中年危機,早期跡象之一就是懷念年輕時流行的音樂。
在這點上,音樂不同尋常。我不會重新拿起我在年輕時喜歡過的書,也不會堅持表示,從1995年開始電影不再有趣。
然而,在經過一年多的音樂悼念后,我從王子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渴望發現新的音樂。就像一個光顧跑車展示廳的中年高管一樣,我開始尋覓音樂。
育兒和工作吸走了我在深夜觀看現場演唱會的精力。幸運的是,電視黃金時代帶來了音樂發現的機會。配樂與敘事一樣重要。
電視艾美獎(Emmy)提名最近出爐,設立了一個新的獎項:杰出音樂監制獎(Outstanding Music Supervision),以表彰音樂策劃。坐在沙發上找到新的歌手至少消除了試圖跟上這一代孩子的尷尬。Spotify和亞馬遜(Amazon)的音樂流服務也是如此,它們提供隨時可收聽的音樂。
然而,大量的選擇可能會讓人無所適從。算法可能吸引人,但它們知道你內心最喜歡什么嗎?曾在Spotify擔任首席科學家的布萊恩•惠特曼(Brian Whitman)在一篇博文中寫道:“當你看到自動化音樂推薦時,你是否會認為一些愚蠢的電腦程序正試圖誘騙你做什么事情?給人這樣的感覺經常就是這樣的。”
正如他所觀察到的那樣,亞馬遜并未高尚地提升獨立歌手的知名度。“它們肯定沒有為美好的音樂體驗進行優化。它們從統計角度進行優化,以賺取更多的錢,賣給你更多東西。”
它們沒有拓寬我們的品味,反而很有可能在收窄我們的品味。至少,這些音樂流服務推薦的音樂基于我們的實際品味,而不是我們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有意思而假裝喜歡的那些音樂。
相比我過去光顧的唱片和CD店(現在都關門了)的員工,算法只是糟糕的替代品。當年那些店的員工異乎尋常地友好,而且絲毫不帶成見。我想要一些洗碗時聽的音樂,他們會拿出10個專輯讓我選擇。
畢竟,聽音樂的場合是一大因素。我的繼父會向唱片店員工出示一張他根據報紙上的樂評編制的上月10大推薦歌曲名單。很難想象比這更不酷的場景了。然而,他們會把這些歌全找出來,然后開始點評。
擔心自己在音樂方面發展停滯的我,給自己設置了一項夏季挑戰:拋開算法,轉而征求朋友和專家的推薦。
這相當于為了克服小肚腩和胖胳膊而參加一場馬拉松比賽。我也許在無望地追求青春永駐,但至少我不會去穿萊卡(Lycra)緊身運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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